如果嘗試把時間拉回很久以前,
這一定是令人羨慕的吧。

看似很久,但對比漫不見底的人生軌道,
至少這可是短的清晰可見,
也因為看的到、摸得著,
因此總會試著抓緊這樣的安全感,

但那究竟孰對孰錯,
自己微薄的判斷力,也瞧不出甚麼所以然,
畢竟每次面對這樣的抉擇,總是只看見能放下或是能得到的一面,
而忽略那些總是在某些時刻會感受到的傷感,
所以到頭來,我所能做的
也不過是隨著緣分罷了作著想做該做的罷了,
剩下的,不是交給消極,
而是人生總會出現的那些機緣,
有甚麼,就有甚麼
沒甚麼,那也就罷了,
至少自己曾經是努力的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然後甚麼也別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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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吵得沸沸揚揚的死刑議題,就我自己生活周遭的觀察與媒體的呈現,似乎是反對廢除死刑占較大多數。如我身邊的朋友對這件事幾乎是一面倒的態度,或是facebook上的反廢死刑網站在幾天內人數就成長的相當驚人。而在媒體及相關學術統計等亦是反對廢除死刑占多數,可見社會大眾對廢除死刑似乎不是很能接受的。

廢除死刑的措施似乎是歐洲各國(一般民眾認為的所謂的「先進國家」)的趨勢,比較大的層面是對人權的重視。當然我很肯定這樣一個重視人權的前提,但重點是,這的確顧慮到了犯罪者的感受及其權利,但另一方面,這對當初的受害者是否公平? 犯罪者是否真的悔改,這些都是這項措施的一個疑問所在。以台灣現在整體的社會觀感及相關配套措施尚未完備的情況下,說老實話,廢除死刑仍是一個過於爭議的問題,時機既不成熟,相關問題恐怕也難以掌控。


說老實話,我覺得既然被判刑,意味著整件事已經進入強制機關的制裁階段,此時無論如何彌補、平反,對犯罪者與受害者本身,都是兩敗俱傷,無一方得利的。最重要的是如何避免類似事情嚴重到進入制裁階段,弄到死刑已經是最糟最糟的方式了,如同戰爭的爆發,事後去懲戒那些戰犯都無法彌補整個社會與環境的破壞。預防勝於治療,我想才是最重要的。

要如何在事前預防這類似事情的發生,有很多手段、方式都能去實行。首先是經濟上,政府機關如何控制整個經濟體制是足夠公平、穩定的,畢竟很多犯罪都出自於經濟上的困境。第二,就是整個社會風氣的營造,如何使整個社會是處於比較和諧、不受壓迫的態勢,這除了社會本身的文化、運作外,同時也跟經濟狀況有不小的關聯。第三則是教育,現代人面對事情常常治標不治本,我們現在討論的「死刑議題」,說真的已經是整件事情發展的末端了,而最前端是甚麼?就是教育。如何把現在的教育從僵化、功利主義的型態走出來,讓一般人從小就試著去嘗試學習思考、學習同理心、尊重的心態,而非讓小孩整天塞滿時間不去思考,那到頭來那些僅存在於文字上、技藝上的道德價值觀,對這些人能產生多少效用?我非常懷疑。

在這整件事情上,其實我最重視的一直都不是死刑這「兩敗俱傷」的問題,而是整個社會是否能冷靜思考,如何避免不可挽救的事情發生?而不是像環保議題這樣,平常放任水泥業者瘋狂盜採,遇到災難再來大肆報導救災、行政機關49的措施,最重要的水土保持議題大多是在具有新聞價值的時限提到,熱度一過就再也沒人去理會,這就是整個社會大眾的缺失。如同環保議題,我們不能只關切行政機關、司法機關的作為,而是自己是否思考關注整件事的起火點,而非老是在討論「悲劇如何挽救」、「救火該如何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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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海堤訴說著海浪拍打的陰霾,訴說著這總是憂鬱的村落,如何存在,又如何追溯曾經走過的足跡,就算過去我只是帶著懞懂的,好奇的,狂躁的,抑或無視的情緒沿著海堤旁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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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海堤上能眺望整個村落,以及外頭那沒事就能找貝類爭鮮的廣闊潮間帶。即便對從未珍惜過這裡一切的我而言,記憶也不過難堪的停留在那不高也不矮的海堤,小小的廟,或是那深不見底的小小水井,算來算去也總是海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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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總是曾經的記憶,儘管我早記不得是多久前了..也許是阿嬤牽著我手的那個冬天,或是我捧著阿嬤牌位的那個夏天吧。我總是習慣讓相同的場景在不同時間中穿插,直到我弄混了他們。


除非你們變了,那我就永遠也不會搞不清了。




後豐港為一閩南傳統聚落,主要以洪姓居民組成,明末清初輔佐鄭成功與鄭經父子的武將洪旭,即出生於此村。當地人稱洪旭為「洪伯爺」(或作「洪伯牙」),因洪旭曾受隆武帝封為「忠振伯」之故也。出身此村的人士以洪旭所居之官位最為顯嚇,洪旭遺留給村民的軼事,最為後世子孫津津樂道。相傳洪旭曾將金銀珠寶藏於「十八石窖」,並留下「大水淹不著,小水淹三尺」的謎語,但後世子孫至今無人可破解。  (wikipedia)


歷史總是意外成為了歷史,儘管我昨天不意外的發現腳下廣闊的兩線道是曾經的海堤。

潮間帶成為他媽的商港。
台灣的環境評估影響,簡稱環評,簡直就是一個他媽的笑話。

頭頭是道,一表人才的笑話,有錢有權就能無視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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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狗屁商港的環評肯定塞了很多有力鐵票吧,反正專家、學著再如何專業,也不過只有一顆頭,一個腦袋。而踐踏環境(無論是人類社會環境或自然環境),讓自己爬向好體面未來人生的腦包,也同樣有他老媽賜與他的一顆頭(有沒有腦袋就不知道了)。對既得利益者而言,在委員篩選程序本身就出問題環評中,湊十個聽長官號令的腦包,你想,會很難嗎?五個學者又怎樣?「少數」服從「多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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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就算環評沒過,還是照蓋阿。就像中科三期一樣,最高行政法院都撤銷原有環評,也就是說,你之前過的環評被撤銷,所以不能繼續施工。但「環保署」(別懷疑,環境「保護」署喔),還「違法」放任財團繼續蓋唷,然後曲解法令在那邊喇叭說「環評之前過了就算有效」,就像考試作弊及格,事後被抓到要被撤銷成績時,還在那邊說「但我之前就是及格啦,所以就是及格」一樣的愚蠢,這是我們的環境「保護」署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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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英九:「依法」行政
我糙他媽好棒的行政機關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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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總是在出賣自己,告訴我,沒有健全的社會體制,缺乏適合人居的生存環境,儘管表面上是成就了自己,但實際上卻是出賣了自己。出賣自己賴以為生的生存空間、出賣自己的曾經的記憶、往後血緣的延續、檯面上最愛講的道德、以及那些未曾發聲的生命對我們人類的信任。

我真的認為挺悲哀,進入眼簾的那些人總是這樣可悲。撇開就近適用的建材,反正外地的月亮比較圓,水泥則再採就有。放棄冬暖夏涼的設計,反正裝台冷氣關上就很涼,外頭的世界?門窗蓋上就好。


於是一輛又一輛合法性成謎的砂石車,不眠不倦從大學路前走過,伴隨著廢棄物起舞,腐蝕你曾經愛過的小河與高山。


試問,去年鬧很大的八八水災過後,有多少「主流」媒體或行政機關真正敢去「揭露真相」或「持續」、「有效」的取締那些破壞山地與水源區的屠夫。我們是否永遠不知源頭的預防管制,而只知道最終拿來消費擦屁股的方式。

開發?繼續呀?


都市熱島?反正既得利益者躲在他媽的帝寶還是能喝他媽的下午茶阿,就算台灣弄得像座鬼島,對那些住帝寶的人而言,再找坐更美的島嶼會很難嗎?那些掏空台灣環境的財團真的那麼值得歌頌嗎?每次看到那些媒體、雜誌在那邊吹捧,你知道看得讓人非常想吐嗎?


這就是我們,我們社會的「主流」氛圍,持續的成長、消費、競爭。你告訴我,這些我們汲汲營營爭取的東西真的是取之不盡的嗎?


有艘銀船,上面載著「幾個」船長與好多船員。
幾個船長拆了甲板,做他媽的面板。
船員們看那觸控式的面板好羨慕呀,
為了得到那絢麗的傢伙,
只好趁別人熟睡時偷偷拆卸這艘銀船,
去跟面板製造商「船長」換那新奇的面板。
人人有樣學樣,大家都來搞這套,
最後拆到艙毀船亡。
船長「只好」、「被迫無奈」坐著滿載與船員換來的銀條,
坐著「預先」就準備好的「小船」走了。

至於那些船員如何,很重要嗎?
至少對商業周刊或經濟日報是不重要的。


好一個他媽的現代文明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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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多軌跡能證實,抱持這種對人自以為理解的認定,以及站在高處,自認為人好的心態,往往成為悲劇的源頭開端...

無論是六十多年前,站在權力者角度認為他人遭受「奴化」所導致的悲劇,或像當今所謂的全球化觀念等等,實際上都是打著保護他人、為他人著想的旗幟,以替其利益、名份、或是主觀意識強烈導致的扭曲心理所做的合理藉口。

尊重與理解他人的看法,是在決議人事時最基本的原則。一堆人把這話掛在嘴邊,實際上卻從未實踐這些口號的真正內容。一方對人不尊重,另一方自然也沒有對其尊重的道理,紛爭衝突於焉產生。這種無聊至極的消耗處處都在發生,有些人倘佯在這樣的無底洞中,藉此催眠自己活著;有些人則依侍其自以為是的正義,認為這是必要的手段。但實際上,多數人在這樣的爭論流血過後,還是無法理解對手訴求的是什麼,或因為利益、名份與偏差的心態而拒絕理解。

說老實話,無法理解對方的心態並不是什麼大錯,畢竟人人都有其秉持的價值觀與不同的文化背景。但至少要做到所謂的尊重,就是在對方並未損及他人實質利益或是破壞生存環境的前提下所做的最大包容。當今很多人都把這樣的前提過度放大,像是親戚前的面子,或將該有的義務解讀成付出等等,很多都沒有實質的意義,而是主觀意識的過度解讀。在這樣的心態下導致尊重的流產,老實說,我難以接受。

我不會對這件事做過多斡旋,畢竟若過於干涉他人的家務事,那我也失去了該有的「尊重」。只是覺得這整件事極其荒繆,在既有價值觀作祟導致對他人尊重的喪失,在這樣的環境,特別是這樣的時節屢見不鮮,連我自己也親生經歷過。只希望那些人好好想想,你所追求的是否具有真正的絕對意義,還是僅是意識形態所導致的非理性行為?在你理性喪失的同時,是否損及他人的權益?但說這些都沒有用,人在這種情形下都會將義務放大化,如同神聖不可分割的領土,不抵抗就被強暴,抵抗就灑飛彈,就這麼簡單。

如果情感被如此濫用、如此被過度放大,甚至取代該有的理性工具與思維,那我寧願選擇放棄情感。你要濫用自己的情感可以,但不代表他人有義務去配合彌補你情感作出的糊塗帳。你太過度重視自己的權力與利益,認為自己丟了多少,就該收回多少,殊不之你丟出的東西實質上就代表你放棄,他要不要回來或回饋,完全是他自己的決定,你之所以該付出完全是你的義務,也就是你創造這個生命時所留下的責任。而他也同樣有義務,也就是在不傷害你、損及你利益或是破壞你所生存的環境,但同時他的權力也在這樣的前提下產生,你認為他傷害了你,實質上是你先破壞了這個前提,也就是打破他對自己權力行使的尊重。

這世界沒有絕對價值,你認為該怎樣抑或你想變怎樣,完全是你自己的意志所能決定,但這些都是在不損及他人利益的前提下才能實踐,換言之,除非對方有真正損及你利益的實例,否則你對對方的干涉,就破壞了這種前提。他要變怎樣是他的事,只要他沒傾家蕩產或是害你無法生活,他該如何調整自己的生命腳步完全出自於他的意志,更何況多數大人所謂的正確與遠見多是自己狹隘的生活圈所體認的偏執意義,好像在他們的生活圈之外什麼也不對,然後對別人實施制裁與控制,宛如另一種形式的強暴。

算了,反正我也不會干涉,只是覺得頗無言又對妳十分同情而已,也許就是人人有這種心態作祟,我才會強烈感受到我還活著,而非順從所謂的社會價值觀暴力,真是一場他媽的饗宴,拜託,真以為考上哪裡哪裡就能決定什麼?長期這樣受人驅趕導致的倦怠感,讓人多麼無力。那些所謂的正確價值觀,你若從未讓人自有體驗這何謂正確,那他只會越來越遠離這樣的價值觀,有點方法好嗎?拜託。

其實我還是語帶保留,算了,反正這整個教育體制就這樣,教育的理念應該是讓人在受到最基本保護與足夠資源的前提下讓人成長,所謂「基本保護」指的是生命、權力等,而非「獨裁式保護」即所謂為特定步驟及特定目標所產生的保護網。一堆人說教育體制有問題,卻殊不知問題完全出在自己身上,即人人都用這種過度保護方式來教育,那這與其說叫教育,還不如說是洗腦,而且還是那種很失敗的洗腦,即脫離保護圈就會完全醒來的那種洗腦。

拜託,真是夠了,人的生命真只有那些他媽的面子和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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