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悲哀現代人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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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展覽館常有這樣的感覺,就是裡頭的元素往往偏向聚集成一種意識形態與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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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學期的中通課,有不少時間著重在荷蘭-這個在中國明清之際主導全球貿易的海上霸權上,雖說主要立意是著重在從整個全球貿易的觀點下看明清中國,但同時也有個現象讓我感到感觸良多,那就是荷蘭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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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吵得沸沸揚揚的死刑議題,就我自己生活周遭的觀察與媒體的呈現,似乎是反對廢除死刑占較大多數。如我身邊的朋友對這件事幾乎是一面倒的態度,或是facebook上的反廢死刑網站在幾天內人數就成長的相當驚人。而在媒體及相關學術統計等亦是反對廢除死刑占多數,可見社會大眾對廢除死刑似乎不是很能接受的。

廢除死刑的措施似乎是歐洲各國(一般民眾認為的所謂的「先進國家」)的趨勢,比較大的層面是對人權的重視。當然我很肯定這樣一個重視人權的前提,但重點是,這的確顧慮到了犯罪者的感受及其權利,但另一方面,這對當初的受害者是否公平? 犯罪者是否真的悔改,這些都是這項措施的一個疑問所在。以台灣現在整體的社會觀感及相關配套措施尚未完備的情況下,說老實話,廢除死刑仍是一個過於爭議的問題,時機既不成熟,相關問題恐怕也難以掌控。


說老實話,我覺得既然被判刑,意味著整件事已經進入強制機關的制裁階段,此時無論如何彌補、平反,對犯罪者與受害者本身,都是兩敗俱傷,無一方得利的。最重要的是如何避免類似事情嚴重到進入制裁階段,弄到死刑已經是最糟最糟的方式了,如同戰爭的爆發,事後去懲戒那些戰犯都無法彌補整個社會與環境的破壞。預防勝於治療,我想才是最重要的。

要如何在事前預防這類似事情的發生,有很多手段、方式都能去實行。首先是經濟上,政府機關如何控制整個經濟體制是足夠公平、穩定的,畢竟很多犯罪都出自於經濟上的困境。第二,就是整個社會風氣的營造,如何使整個社會是處於比較和諧、不受壓迫的態勢,這除了社會本身的文化、運作外,同時也跟經濟狀況有不小的關聯。第三則是教育,現代人面對事情常常治標不治本,我們現在討論的「死刑議題」,說真的已經是整件事情發展的末端了,而最前端是甚麼?就是教育。如何把現在的教育從僵化、功利主義的型態走出來,讓一般人從小就試著去嘗試學習思考、學習同理心、尊重的心態,而非讓小孩整天塞滿時間不去思考,那到頭來那些僅存在於文字上、技藝上的道德價值觀,對這些人能產生多少效用?我非常懷疑。

在這整件事情上,其實我最重視的一直都不是死刑這「兩敗俱傷」的問題,而是整個社會是否能冷靜思考,如何避免不可挽救的事情發生?而不是像環保議題這樣,平常放任水泥業者瘋狂盜採,遇到災難再來大肆報導救災、行政機關49的措施,最重要的水土保持議題大多是在具有新聞價值的時限提到,熱度一過就再也沒人去理會,這就是整個社會大眾的缺失。如同環保議題,我們不能只關切行政機關、司法機關的作為,而是自己是否思考關注整件事的起火點,而非老是在討論「悲劇如何挽救」、「救火該如何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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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海堤訴說著海浪拍打的陰霾,訴說著這總是憂鬱的村落,如何存在,又如何追溯曾經走過的足跡,就算過去我只是帶著懞懂的,好奇的,狂躁的,抑或無視的情緒沿著海堤旁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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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海堤上能眺望整個村落,以及外頭那沒事就能找貝類爭鮮的廣闊潮間帶。即便對從未珍惜過這裡一切的我而言,記憶也不過難堪的停留在那不高也不矮的海堤,小小的廟,或是那深不見底的小小水井,算來算去也總是海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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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總是曾經的記憶,儘管我早記不得是多久前了..也許是阿嬤牽著我手的那個冬天,或是我捧著阿嬤牌位的那個夏天吧。我總是習慣讓相同的場景在不同時間中穿插,直到我弄混了他們。


除非你們變了,那我就永遠也不會搞不清了。




後豐港為一閩南傳統聚落,主要以洪姓居民組成,明末清初輔佐鄭成功與鄭經父子的武將洪旭,即出生於此村。當地人稱洪旭為「洪伯爺」(或作「洪伯牙」),因洪旭曾受隆武帝封為「忠振伯」之故也。出身此村的人士以洪旭所居之官位最為顯嚇,洪旭遺留給村民的軼事,最為後世子孫津津樂道。相傳洪旭曾將金銀珠寶藏於「十八石窖」,並留下「大水淹不著,小水淹三尺」的謎語,但後世子孫至今無人可破解。  (wikipedia)


歷史總是意外成為了歷史,儘管我昨天不意外的發現腳下廣闊的兩線道是曾經的海堤。

潮間帶成為他媽的商港。
台灣的環境評估影響,簡稱環評,簡直就是一個他媽的笑話。

頭頭是道,一表人才的笑話,有錢有權就能無視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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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狗屁商港的環評肯定塞了很多有力鐵票吧,反正專家、學著再如何專業,也不過只有一顆頭,一個腦袋。而踐踏環境(無論是人類社會環境或自然環境),讓自己爬向好體面未來人生的腦包,也同樣有他老媽賜與他的一顆頭(有沒有腦袋就不知道了)。對既得利益者而言,在委員篩選程序本身就出問題環評中,湊十個聽長官號令的腦包,你想,會很難嗎?五個學者又怎樣?「少數」服從「多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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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就算環評沒過,還是照蓋阿。就像中科三期一樣,最高行政法院都撤銷原有環評,也就是說,你之前過的環評被撤銷,所以不能繼續施工。但「環保署」(別懷疑,環境「保護」署喔),還「違法」放任財團繼續蓋唷,然後曲解法令在那邊喇叭說「環評之前過了就算有效」,就像考試作弊及格,事後被抓到要被撤銷成績時,還在那邊說「但我之前就是及格啦,所以就是及格」一樣的愚蠢,這是我們的環境「保護」署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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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英九:「依法」行政
我糙他媽好棒的行政機關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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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總是在出賣自己,告訴我,沒有健全的社會體制,缺乏適合人居的生存環境,儘管表面上是成就了自己,但實際上卻是出賣了自己。出賣自己賴以為生的生存空間、出賣自己的曾經的記憶、往後血緣的延續、檯面上最愛講的道德、以及那些未曾發聲的生命對我們人類的信任。

我真的認為挺悲哀,進入眼簾的那些人總是這樣可悲。撇開就近適用的建材,反正外地的月亮比較圓,水泥則再採就有。放棄冬暖夏涼的設計,反正裝台冷氣關上就很涼,外頭的世界?門窗蓋上就好。


於是一輛又一輛合法性成謎的砂石車,不眠不倦從大學路前走過,伴隨著廢棄物起舞,腐蝕你曾經愛過的小河與高山。


試問,去年鬧很大的八八水災過後,有多少「主流」媒體或行政機關真正敢去「揭露真相」或「持續」、「有效」的取締那些破壞山地與水源區的屠夫。我們是否永遠不知源頭的預防管制,而只知道最終拿來消費擦屁股的方式。

開發?繼續呀?


都市熱島?反正既得利益者躲在他媽的帝寶還是能喝他媽的下午茶阿,就算台灣弄得像座鬼島,對那些住帝寶的人而言,再找坐更美的島嶼會很難嗎?那些掏空台灣環境的財團真的那麼值得歌頌嗎?每次看到那些媒體、雜誌在那邊吹捧,你知道看得讓人非常想吐嗎?


這就是我們,我們社會的「主流」氛圍,持續的成長、消費、競爭。你告訴我,這些我們汲汲營營爭取的東西真的是取之不盡的嗎?


有艘銀船,上面載著「幾個」船長與好多船員。
幾個船長拆了甲板,做他媽的面板。
船員們看那觸控式的面板好羨慕呀,
為了得到那絢麗的傢伙,
只好趁別人熟睡時偷偷拆卸這艘銀船,
去跟面板製造商「船長」換那新奇的面板。
人人有樣學樣,大家都來搞這套,
最後拆到艙毀船亡。
船長「只好」、「被迫無奈」坐著滿載與船員換來的銀條,
坐著「預先」就準備好的「小船」走了。

至於那些船員如何,很重要嗎?
至少對商業周刊或經濟日報是不重要的。


好一個他媽的現代文明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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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多軌跡能證實,抱持這種對人自以為理解的認定,以及站在高處,自認為人好的心態,往往成為悲劇的源頭開端...

無論是六十多年前,站在權力者角度認為他人遭受「奴化」所導致的悲劇,或像當今所謂的全球化觀念等等,實際上都是打著保護他人、為他人著想的旗幟,以替其利益、名份、或是主觀意識強烈導致的扭曲心理所做的合理藉口。

尊重與理解他人的看法,是在決議人事時最基本的原則。一堆人把這話掛在嘴邊,實際上卻從未實踐這些口號的真正內容。一方對人不尊重,另一方自然也沒有對其尊重的道理,紛爭衝突於焉產生。這種無聊至極的消耗處處都在發生,有些人倘佯在這樣的無底洞中,藉此催眠自己活著;有些人則依侍其自以為是的正義,認為這是必要的手段。但實際上,多數人在這樣的爭論流血過後,還是無法理解對手訴求的是什麼,或因為利益、名份與偏差的心態而拒絕理解。

說老實話,無法理解對方的心態並不是什麼大錯,畢竟人人都有其秉持的價值觀與不同的文化背景。但至少要做到所謂的尊重,就是在對方並未損及他人實質利益或是破壞生存環境的前提下所做的最大包容。當今很多人都把這樣的前提過度放大,像是親戚前的面子,或將該有的義務解讀成付出等等,很多都沒有實質的意義,而是主觀意識的過度解讀。在這樣的心態下導致尊重的流產,老實說,我難以接受。

我不會對這件事做過多斡旋,畢竟若過於干涉他人的家務事,那我也失去了該有的「尊重」。只是覺得這整件事極其荒繆,在既有價值觀作祟導致對他人尊重的喪失,在這樣的環境,特別是這樣的時節屢見不鮮,連我自己也親生經歷過。只希望那些人好好想想,你所追求的是否具有真正的絕對意義,還是僅是意識形態所導致的非理性行為?在你理性喪失的同時,是否損及他人的權益?但說這些都沒有用,人在這種情形下都會將義務放大化,如同神聖不可分割的領土,不抵抗就被強暴,抵抗就灑飛彈,就這麼簡單。

如果情感被如此濫用、如此被過度放大,甚至取代該有的理性工具與思維,那我寧願選擇放棄情感。你要濫用自己的情感可以,但不代表他人有義務去配合彌補你情感作出的糊塗帳。你太過度重視自己的權力與利益,認為自己丟了多少,就該收回多少,殊不之你丟出的東西實質上就代表你放棄,他要不要回來或回饋,完全是他自己的決定,你之所以該付出完全是你的義務,也就是你創造這個生命時所留下的責任。而他也同樣有義務,也就是在不傷害你、損及你利益或是破壞你所生存的環境,但同時他的權力也在這樣的前提下產生,你認為他傷害了你,實質上是你先破壞了這個前提,也就是打破他對自己權力行使的尊重。

這世界沒有絕對價值,你認為該怎樣抑或你想變怎樣,完全是你自己的意志所能決定,但這些都是在不損及他人利益的前提下才能實踐,換言之,除非對方有真正損及你利益的實例,否則你對對方的干涉,就破壞了這種前提。他要變怎樣是他的事,只要他沒傾家蕩產或是害你無法生活,他該如何調整自己的生命腳步完全出自於他的意志,更何況多數大人所謂的正確與遠見多是自己狹隘的生活圈所體認的偏執意義,好像在他們的生活圈之外什麼也不對,然後對別人實施制裁與控制,宛如另一種形式的強暴。

算了,反正我也不會干涉,只是覺得頗無言又對妳十分同情而已,也許就是人人有這種心態作祟,我才會強烈感受到我還活著,而非順從所謂的社會價值觀暴力,真是一場他媽的饗宴,拜託,真以為考上哪裡哪裡就能決定什麼?長期這樣受人驅趕導致的倦怠感,讓人多麼無力。那些所謂的正確價值觀,你若從未讓人自有體驗這何謂正確,那他只會越來越遠離這樣的價值觀,有點方法好嗎?拜託。

其實我還是語帶保留,算了,反正這整個教育體制就這樣,教育的理念應該是讓人在受到最基本保護與足夠資源的前提下讓人成長,所謂「基本保護」指的是生命、權力等,而非「獨裁式保護」即所謂為特定步驟及特定目標所產生的保護網。一堆人說教育體制有問題,卻殊不知問題完全出在自己身上,即人人都用這種過度保護方式來教育,那這與其說叫教育,還不如說是洗腦,而且還是那種很失敗的洗腦,即脫離保護圈就會完全醒來的那種洗腦。

拜託,真是夠了,人的生命真只有那些他媽的面子和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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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常常把關注的範圍,設定在實際生活上似乎仍離我有點遙遠的國家與政府層次,雖說若我不主動去想,去碰,國家與政府這樣的事物層次對我而言,感覺似乎是摸不著也與我無關的。這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畢竟就我的觀察,曾經和我有相同被動的人,特別是我這個年齡層,充斥於現在的台灣社會。我們常常對維繫自己權力的政治事務感到厭煩,特別是台灣教育的方式以及整個社會氣氛的影響之下,此狀況之嚴重不難理解。

也許是實用主義興盛使然,我們的教育方針與社會氣氛,只在乎爭取離自身最近的利益與權力,殊不之保障這些利益與權力的來源,實質掌控在這些令人不怎麼喜歡的政治人物上。而政治人物又從哪來?很幸運在「現在的」台灣我們有選擇的權利,但大多數人對此不是消極,就是盲目的狂熱。人們很少真正客觀去理解、評斷這些人的理念與想法,而多流泛於某些人開出的空頭支票與後患無窮的眼前利益。這也許會造成一種危機,就是這些人的存在名義上符合社會的普遍期待與認定,但實質上這是一種未經思考分析的膚淺決定,以致這些人在選後又被大眾失望,而產生一種對此篩選機制感到厭煩的政治消極,但實際上是擁有投票權的這些人,未經審慎才導致的結果,這些政治人物中,不少的確小有問題,但真正的問題是我們將權力賦予這些有問題的人,才導致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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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總會覺得,生活拿捏這傢伙,真是艱澀的令人厭倦。當我們還小的時候,支撐我們去認識事務與付諸而行的,多半是熱情。然而事實上,包括你我在內的絕大多數人,漫漫一生中,可能也僅有此階段能任意順著性情度日了,長大後這些就是過往雲煙了。這長大的界線頗模糊,有人可能小小年紀就被迫長大。有人則可能像我,二十初頭了還迂腐成癡。總之,不可否認的,當我們慢慢發現,那些民國紀年逐漸接近小時候難以想像的數目時,有種渴望自在與身處無奈的對立,就逐漸發難形成。自在是我們能對自己的決定定奪,無奈是我們能自由掌控的決定,漸漸變得不能像以往那樣,大多從屬於自己的本能與喜愛了,甚至更多時候,我們會完全棄絕這些曾經主宰我們十幾年的因素在考慮之外,然後順應所謂的理性與規範。

  有些人有能力拳頭鎮壓掌握自己的聲音,因此理性規範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拘束事,反而成了種穩定與秩序;但有些人對自己的靈魂很難完全約束,此時任何該有的步驟程序對他而言,都是煩悶的事。我不知道自己該屬於哪邊,應該說,照我的想法,偏哪邊都不是件好事,但要拿捏左右的分寸就是一件苦差事,也許我們一直都在找尋最適當的平衡去掌控我們的生活,但大多時候這些平衡總是游移不定的。

  總是八九點在浮躁的晚晨醒來,整個白晝都在照表抄課的唸書與移動,拖到晚上就發現自己完完全全麻木了,完全混沌的衝擊。我只感到腦袋一天下來塞了很多東西,學了不少事情,感覺似乎充實得很。但不知道原因為何,我只深感我就是呆了,就是傻了,就是變得死板滯礙了,這些狀況都讓我十分浮躁,很想生活的隨性,但又不想隨便,像是跑網咖去夜店好樂迪這種事後總會感到無比空虛的事,於是我只好走遠,旅行之類的,或是把整天都給一個人,雖然也是到處亂走。



  隨著自己身後漸漸不再熟悉,我也慢慢感受到那些束縛對我感官的鬆綁,完全憑藉隨機的睜開眼睛來認識東西,怎麼說都比那些計劃性的課程教學讓人更感到富有生氣。或是和人作伴,把平常規律時總會忽略的感官一一喚醒,這當然也不是死硬硬的事 - 除非是那些裝腔作勢的奇妙交際。

  我知道這樣的生活很棒,但不是每個人都有天賦與本錢,讓自己的生命能夠長期都沈浸在這毫無預期的不規律。事實上殘酷的是,更多時候我們反而是用長期的枯燥規律,去換取短暫的放任隨性這個生存的初衷的。也許我們羨慕哪位作家,認為他這樣靠寫東西生存一定很棒,除了是興趣也不用上班打卡。但殊不知的是,多數的作家仍然得培養一定的規律運作去籌設他的作品,畢竟他是依此生存。除了絕少部份的天才,大多數人若沒得找著適合自己的生活公式,他可能連負擔最基本的經濟都成問題,更別提去換取真正屬於自己的空閒了。

  所以,對我們這些平凡人而言,也許實際點說起來是這麼的殘酷,但我們的確是有必須把自己塑造成生產工具的必要,只是你怎麼拿捏這個必要在你生活中的份量,有些人可能看的太少,以後大概蠻無奈的,像我吧。有些人可能看的太多,變成遺忘自己的人形傀儡,像誰呢,很多吧,也許我以後會變成這樣也說不定,難講的,學生總是夢做比較多。

  想著想著真是有些沈重了,雖然天底下沒白吃的午餐這句話很氾濫又沒感覺,但放諸四海這都是很難否定的,重點只在於,我們能不能去感受這所謂的午餐對我們的意義是什麼。

  如果我對我媽這麼說,他一定會說,想這些幹麼,你連午餐都不知道吃不吃的到了,還去想午餐除了維繫生存外還有什麼意義。說真的,很多時候我很難去辯駁,對像我們這代中產階級養出來的家貓家犬而言,也許是因為我們的確沒體驗過生存意義的困難,以至於我們都想的遠了吧,想的浮誇了吧,也許大多時候我們的話總是沒有說服力吧,也許事情真的就是這麼無奈吧。

  只是不知道為甚麼,我總覺得自己若只是為這樣而生存,我會很無奈很無奈,我不知道,我只覺得如果這樣的話,我不覺得自己是人有什麼太多的意義。也許就像酸臭之屋某段寫的,當狗有比較多做愛的機會。如果這是我活著的目的,那我還寧願自己當O吧。我沒有貶低的意思,只是覺得無論是每種動物或是每種人,都有他們天生的立足點與優勢所在,你是人,和其他物種有什麼不同之處你自己也很清楚,若有機會去接觸那些更深層,更適合你發展的東西,那為何還要一昧的去追隨那些和你生存背景毫不相干的事物?

  我不知道,我只覺得我寧願把追逐物質和虛情假意的時間拿來想這些- 好吧,無意義,至少我媽覺得他媽的毫無意義,而且糟糕的是,我買的午餐都不是他以為的那個午餐。

  這抽象的午餐有太多,每個人都有鍾情想要的,真正對我有吸引力的就是兩個吧。第一個是認識與了解,這並不局限於書本的認識,甚至有時我還蠻討厭什麼都藉由書本認識,最好的認識我覺得最好的是親身體驗,自己走,自己接觸。

  另一個則有點害羞,我對什麼人都會有感情,只是這感情很明顯的侷限於一小撮人,而這一小撮人,真正能驅動我去做有影響力的事的,通常一個時期只會有一個人。而且很慘的是,我不認為這樣的人在生命中會有幾個。有些人曾經看似那個人,但事實上,他未必能推動我去改變什麼,這我心裡倒是很清楚,那只是表面,很表面的表面,至於這種人在我生命中出現過幾個,這就太害羞了,而且感覺就超虛情假意一定的,所以我不能說,雖然這是我自己蠻清楚的事實。

  難怪我媽覺得很無奈,好吧,也許這些真的很蠢吧,但這些真的是少數能點燃我前進的東西,大部分的東西對我來說都是這麼的無趣,這麼的令人作嘔,這是偏見中的偏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偏見,也許你的偏見和我相同,和我有所出入,或是完全對立,那也無妨,總之你對你自己的偏見感到活的很快樂且自己清楚自己在幹什麼時,那我想這些偏見誰對誰錯都沒有太大的意義,只要別強加灌輸一定要人接受就好,說真的我有時被人講到很煩,講到我都想去反運輸給別人自己的偏見。

  好啦,話說我最近其實很規律,因為規律中還能有一點晴,雖然這點晴想占的時間是沒有界線的想擴大,但至少生活也沒這麼毫無生氣了。儘管無可避免的是規律限制了很多感覺很多事,但這畢竟閃躲不掉,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掙午飯階段,只是花兩個禮拜去掙午飯真是掙的我天人交戰。

  說真的每次講到後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陳述什麼,掰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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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種心態很可笑。

  一些我認定自己頗鍾愛的人事物,別人也認為我正沉溺於中,卻無法知曉其實我莫名常覺得有些不對勁,有些懷疑。直到某夜才抬起猙獰的面容嘲諷提問,”咦?我真的這麼喜歡嗎?”。

  是不是有種說不出的隔閡與疙瘩阻礙了我,逼我被迫揪起心底的逃犯質問,要他供出那最深層的蛛絲馬跡,他一句一句坦承了,毫無隱瞞,是不是那剎那間我才會明瞭,噢,原來曾經我所說的喜歡,都是假的,他們是裝的。


  也許,有太多東西,我從未專注用身體去感受吧,常常任由資訊任意堆疊我對某些膚淺事物的粗淺好感,助長他慢慢成氣候,到最後似乎就真的就有,我很喜歡這麼一回事了。然而,誰知道呢,若遲遲沒有那類似開竅的頓悟,我會不會就一直帶著有點猶豫又懷疑的微笑面具,去偽裝自己真的願意接受呢?也許會,但你說,那是不是很累呢?

  怎會突然提起這些,這倒也不是沒來由,因為說也奇怪,最近我突然有點勇氣革命了起來,將那些其實猶豫很久怯又不是那麼敢面對的東西一一推翻,只為還給自己一塊最真誠平靜的綠地。也難怪不久前會掙扎的如此難看,當時雖已略有明瞭,但卻始終找不著替自己站穩陣腳的概念來說服自己。於是反反又覆覆逼自己在可笑的對比兩端奔走。一天是這樣,一天又是那樣,到底哪天才能真正了解這樣是哪樣?

  常常我們話多了,多留下些毫無意義的誓言與承諾。但那常常未必必要也不全然有意義,只是一時缺乏思考所遺留下的卑微產物。然而,很無奈地我們常常陷落裡頭不停打轉,一些生活無聊的可笑群眾也會趁機拿這些空空的議題來追責你。而我們,就為了坨沒有具體意義的面子與尊嚴,像機械一搬地奔走。走著走著,才慢慢發覺曾經以為很有價值的目標與意義漸漸變的荒誕可笑,但卻又沒勇氣氣魄放下或面對,就怕遭人冠以一枚反反覆覆,欠缺恆心的標籤,令自己難見父老,於是只能繼續盲目地走下去。

  宛如上前線的士兵,曾經認定為國奮戰是多光榮有意義的事,大肆發誓自己的效忠,並興沖沖地挺著槍桿,迫不及待能肆意扣板機的那天。直到低下頭留意到軍靴踏上皆是毫無武裝的布衣葬坑,才發現自己的誓言多盲目又愚蠢。

  儘管明瞭了,那又如何,我們仍不是為了安於現狀與勇於面對後的種種威脅而怯懦,放任自己不忍心地頻頻扣版,直到自己所有的良心都倒下為止。踩在自己毀滅的一切意義上,以為消滅了他,事情就什麼也解決了。

  好吧,就算你鼓起勇氣,丟下了槍桿,離開了戰場,但等著要面對的,怯種種號稱意義非凡的審判,也許是肉體的,但更多是外人給予你精神上的譴責審判,幾乎能逼你吊上十字架。世俗會認為你是個沒用的東西,怯懦的逃兵,儘管他們從未了解你這是為了什麼,或是他們所擁護的立足點又是什麼。到最後,等到戰火也掃到了他們家門口,那些人才會頓悟,這種譴責最終的意義是不是只是逼所有人倒下呢?

  還真是好偏執呢。


Paranoid Android - Radiohead   
  

please could you stop the noise,
Im tryin to get some REST?
能不能請你停止那噪音,給我點平靜喘口氣休息?
from all the unbornchickenvoices in my head?
從我腦中傳來的幻覺(那些、冰冷的戒斷症狀)
huh what's that...? (I may be paranoid, but not an android)
huh what's that...? (I may be paranoid, but not an android)
...
那是什麼?
(我或許是焦慮且歇斯底里。但我不是機器人。)


when i am king, you will be first against the wall
我當上國王的時候,你會首先被我處決(懸掛在牆上)
(with) your opinion which is of no consequence at all
和你那些一點也不重要的意見作伴
huh what's that...? (I may be paranoid, but no android)
huh what's that...? (I may be paranoid, but no android)
...
那是什麼?
(我可能是恐慌及妄想症。但我不是人造人。)

ambition makes you look very ugly
野心讓你看起來醜陋不堪
K ic k i n g s q u e a l i n g g u c c i l i t t i e p i g g y
虐待尖叫嚎哭的古奇幼豬


you don't remember you don't remember
你不記得!妳不記得!
" Why don't you remember my name?
Off with his head, man Off with his head, man "
Why don't you reme mber my name? " " i guess he does "
『為什麼你不記得我的名字?為什麼不記得?
從他的腦子中蒸發消失、忘得一乾二淨、
為什麼他忘了我的名字?』
我想是的。他忘得很徹底


rain down, rain down come on rain down on me
雨落下,雨滴降下,淋濕我的身體
from a great height.from a gra\eeaat haaaeeeeeiii haaaeeeeeiii
從那高處,從那高處落下下下下下下
rain down, rain down come on rain down on me
雨落下,雨滴降下,浸透我的知覺
from a great heightfrom a great height... height...
從那高處,從那高高高高高處落下
rain down, rain down come on rain down on me
雨落下,雨滴降下,浸透我的知覺


" thats this sir ? you're leaving " the crackle of pigskin
『那就是為什麼你要離開的原因。』 豬皮表面的碎裂花紋
the dust and the screaming the yuppies networking
塵土和慘叫 雅痞們的秘密網路結社
the panic the vomit
顫抖 嘔吐
the panic the vomit
哆嗦 穢物
god loves his children, god loves his children, yeah!
神愛著祂的孩子,神愛著祂的孩子,ye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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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總把自己妝點的不凡;用辭點綴雕飾,想法不著邊際,姿態脫俗不覊。但當我們褪下巧奪天工的外衣後,卻又顯得那般的平凡;招呼多麼草莽,所求那般簡淺,舉止又多隨意。如果可以,誰不想拋下那沉重不堪的鐵冑甲,好讓自己能自在地呼吸,無負擔地漫步呢?

  但可憎的是,這樣的我們卻有著膚淺至極的感官,見到毫無修飾的、赤裸裸的別人,若是自己不甚欣賞,就容易停不下卑賤至極的嘴巴。到頭來,雖然自己也常感受到不停修飾裝扮的疲憊與無奈,但卻又矛盾的渴求希望別人得披上自己所順眼的色彩、苛求他在身上交織自己的喜愛。

  於是為了滿足彼此的你阿諛我奉承,我們不斷地替自己鋪蓋上色,令身上鋪陳滿滿深厚累贅的面具與護甲,直到彼此瞧不見彼此,也觸碰不著彼此溫熱的體溫為止。


Pink Floyd The Wall - Pink Floyd - Comfortably Numb



Hello?
Is there anybody in there?
Just nod if you can hear me.
Is there anyone at home?
Come on, Come on, Come on, now,
I hear you're feeling down.
I can ease your pain
Get you on your feet again.
Relax.
I'll need some information first.
Just the basic facts.
Can you show me where it hurts?

There is no pain you are receding
A distant ship's smoke on the horizon.
You are only coming through in waves.
Your lips move but I can't hear what you're saying.
When I was a child I had a FEVER My hands felt just like two balloons.
Now I've got that feeling once again
I can't explain, you would not understand
This is not how I am.

I have become comfortably numb.
(solo)
I have become comfortably numb.

O.K.
Just a little pin prick.
There'll be no more aaaaaaaaah!
But you may feel a little sick.
Can you stand up?
I do believe it's working, good.
That'll keep you going through the show
Come on it's time to go.

There is no pain you are receding
A distant ship's smoke on the horizon.
You are only coming through in waves.
Your lips move but I can't hear what you're saying.
When I was a child
I caught a fleeting glimpse
Out of the corner of my eye.
I turned to look but it was gone
I cannot put my finger on it now
The child is grown,
The dream is gone.
but I have become comfortably nu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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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謝謝你。"
  
  "我也想瞭解真正的正義是什麼。"

  每每瞥見書架上那厚厚一本六法全書,總讓我直覺想起夜神月曾說過的這段話,以及高中時,常把正義套在口邊的巴鴿。過了這麼長時間,到頭來,我們還是不懂真正的正義如何被實踐。

  其實我們很奇怪,一方面為權益把公平正義背在身上,過不一會兒,又為了利益,能不假辭色地將這偌大的招牌塞進背袋裡。等到哪天需要用到,再急忙將他拿出來就好。非常高明,十分厲害,我們卻縱容這無種行徑,冠冕堂皇套上"這就是社會現實"的旗幟灌輸你的小孩,告訴你的老母,說這些都是逼不得以的,我也要活。


  然後哪天遭人還治己身,才氣急敗壞上法院按鈴,找飢渴媒體拍你流眼淚,唉呀,好可憐吶。人類的同情此時變成一種無節制的氾濫,儘管無可避免,實則能預先防範。

  怎般防範?學學如何平靜,學會不被牽著鼻子走,學著思考事情的來龍去脈與架構,試著找出你自己的見解,嚴謹地去驗證,然後才夠資格說。

  很累,對吧,我也知道,有些我有興趣找支持的論點,有些則就算了,但至少那些沒證明過的,沒把握的,我們就不該隨意斷章取義鋪陳自己的論點,講淺白些,就是喇叭,偏偏人很愛喇叭,也很愛聽人喇叭,看能不能讓自己變得更喇叭,化個美名稱作”能言善道”。

  藉此虛構能虛構的種種,順道掠奪能掠奪的一切,師長喜愛,老闆重用,媽媽寵待,爸爸驕傲,遂成為一所謂有用的人。

  恭喜發財,當人人都崇尚這種思維,我們實在,羞愧,有權利談什麼是正義,有什麼立場爭取自己的公平?

  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自己有點難,專心。

  我懷疑我是否真正專心過,真正把情緒完全放在我應該放在的位置上,常常我會被一些鳥事分食我的專注,所以到最後,我總得在挪出另一件事同時作,有點蹺蹺板心態,安慰自己這樣比較平穩。所以我老耳機放不下;騎車戴,坐車戴,看書戴,寫作戴,逛街戴,無時無刻逃脫不出這種依賴。

  那些鳥事真的都是些鳥事,最新的鳥事有點討厭,且不開刀無法解決。他老再我拿筆時繞呀繞的,死不讓我專心就是。所以最近常覺得自己舞不出什麼文墨來,就下筆的,很沒決心,有點猶豫,帶點窒礙,好像拿筆成了件苦差事,這還真的是,一種折磨。

  沒筆拿我還能幹麻?快開刀罷!

  唉。
 
  遙遠九份在哪裡,別怕還有我和你。我多喜歡這對話,上回清晨有狗黨,再前趟則有猙獰熟面孔,這次是紮紮實實自個兒來,每片足跡踩到哪總是意料外,這會同樣也不例外。

  最近力圖維新,對迷濛的暗夜說道別,儘管離情依依很不捨,仍是天天六點知睜眼,載著媽媽上班去,自己拎著包包騎車去,跟我媽說小心時,好像我變成爸爸,這種感覺既荒唐又依賴。

  霧濛濛的街道多忙碌,騎呀騎呀我該往哪去,拿本書配珍珠堡躲藏了一會,瞧窗外庸庸碌碌呆滯了好久,我還是牽著車離開。

  山邊海際雲霧繚繞,和藹地微笑招手著,騎呀騎呀我該往哪去,越過兒時的山頭撇過熟悉的海大,騎呀騎呀我竟見海現陰陽,儘管小時後已經見過無數遍,仍不免油然一絲怪誕上身,逼我快快往上騎。

  不見對岸的黯淡令霧驕傲,伸手可觸的雲抹又多美艷,哪管是否會落雨,忽視曾有的際遇,我跟誰走過,又跟誰牽過,此刻似乎不再有留戀,

  只剩一雙雙,目不轉睛的雙朣,散漫地遊蕩著,審視著,躺臥著,默默離去,淺淺平夷。

  我馬不停蹄,輕盈又蹣跚,陳情又批判,擁有些什麼,帶走些什麼?我想是沒有。但我餽贈了自己一絲安慰,帶點淨白,沒有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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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我隨口所提,或無意的行為舉止,都被他人咬定認為,哪些話代表我對這件事真正的看法,鎖定,放大,評論,於是曲解,於是誤會,於是紛爭,於是你對我有了歧見,我對你也有理說不清,秀才遇到兵。

  所以我冷淡,所以我輕率,所以我隨便,所以我不孝,這些形容詞裡頭的我從我並不脫軌的言行中,經由不同人臆斷的判別中,扭曲而生,於是他取代我,成為真正的我。你們掃著一張張僅存的黑白裡頭,哪些各各不同的我,卻再也沒能瞥著深棺裡頭。那摸的著瞧的見,有血有肉,卻早已死去的我。

  這樣,也許你們才會開心些?

  再多的辯解又為何,只能成就那日漸深沉的偏見心河,我很難過又能怎麼辦,我很茫然又怎自己鑽,我伸出了雙手,卻只迎來冷漠的雙眼。帶著歧見的,偏見的,懷疑的,任何你們所認為,卻永遠不能為我帶來建設性的。

  為什麼不是心靈的溝通,而是言語上的爭奇鬥艷,你說的好像有理,於是你的好像成為了真理,而我就此被貼上標籤,行為成為了假象,歷史挪作翻舊帳,我說的怎麼也不對,怎麼也不稱頭。我成為你們的失敗,儘管爬吧!爬再高也會是你們的失敗。

  我好累,為什麼要曲解,為什麼要懷疑,為什麼我的無意成為了輕挑的有意,為什麼還得用對陌生人的對話思維來看待,總要營造我好像籌畫很久才說出這樣的話,似乎非常理解我,卻不清楚我討厭在對話上工於心計,於是這自在成為了暗示性的憤慨,而我只能暫時對貓依賴。到頭來,失眠的依舊是我。

  我真的很無奈我是所謂的鬼金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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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毫無任何有形的約束,卻有似氣壓這般瞧不見摸不著的壓力罩頂下,這種自我安慰成布爾喬亞,狀似很隨性的生活模式,只會一直持續到七月。

  同樣又是那麼的晚起,外頭冷漠雨勢營造種典型的基隆灰濛濛,那種癱瘓人早起出門意向的糟糕氣氛,雖然我是那樣的慵懶,那般的晚起,還是依舊被癱瘓,”還是他媽的家裡好!”也只有這種鳥天氣才會說這種鬼話。

  絕望的開機,手機、電腦都是那般的不爭氣,曠日費時。走進百分百自拍背景點的燦黃浴室,我媽點綴的具具巴洛克裝飾對照雨勢所營造的灰暗氛圍是那般的不真實,雖然我鍾愛那黃澄澄的一切,燈鍵一扳,好像我身在其中,一切都屬於我,但實際上,那僅是短暫的假象營造,再扳回來,其實我是屬於外頭灰暗那一頭,默默地穿梭,時間久了,我連我到底鄉關何處,自己都不是很清楚,難怪總要旁人來搖,搖阿搖呀,我似乎才會清醒些?

  於是我捨不得離開浴室,我迷戀那種亮中帶暗,宛若清晨晚夕陽光與老舊路燈映襯出的那種黯淡黃,有如燭光的淡黃。想起那半夜上九份,在山腰仰視九份串串黃燈所聚落成的那股驚艷,好像迷失在山叢的旅人在冷酷潔白的月光下驚見燈火,還是一排排,那是怎麼能忘卻的一幕安排,蜿蜒的燭光、狹小又冷清陰暗的九份街道、黑影般的偌大山頭遮掩日出攀升、完美詮釋風雲起伏憂鬱雲朵幽幽飄蕩,直到半年後的現在,也許我都還能畫出些什麼。但無論我如何修飾,怎樣美化,多數人總回答,”不要,半夜去那裡幹麻,很無聊欸”、”我媽說我八字輕,怕會碰到有的沒的...”、”靠邀,晚上很危險欸,被搶劫怎麼辦怎麼辦”,之類的三八阿花,尤其是什麼搶劫的,那傢伙應該不會來看,所以我能毫不修飾的表示,你根本就是不敢..

  原因百百種,最主要的可能也是因為無聊。畢竟,幾個大男生半夜走山頭,怎麼想都不是件浪漫的事...更重要的是,不是每個人都能感受我對日夜交替間的那種沉迷與依戀,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那種曖昧帶點驕氣的交錯,不是每個人都習慣些許程度的修飾與一點點的坦白,也許強光打下且毫無遮掩的狀況才會讓他們無所畏懼並喜愛,大多數人都希望所遇見的能夠預測、可以接受、自己習慣、看的順眼,於是人人都期盼正面色彩的白色光芒閃耀身邊任何一切,希望自己什麼都能了解,卻又很矛盾的認為自己必須接受才行。

  於是,我們都被要求在刺眼的白光下赤裸裸的被迫坦誠、負責任、滿足、取悅所有能瞧見這光暈下的任何人,一舉一動都無所遁形。更重要的是,在被迫毫無遮掩的同時,還必須扭曲自己,以求得被融入、被接受、被承認,到最後,有多少人保有完完全全真實的自己?我們好像滯留在葉片上的小水滴,若隱若現,自在的優雅。但當陽光灑下-我們卻只有蒸發的份。也許還以不同的形式苟延殘喘,但我早已不是真實的我,早以不是那枚悠悠地和綠葉依偎著的小水滴,而是和眾多複雜醜陋的氣體們擁擠在一起的飄浮水氣而已。
  
  也許能夠躲躲藏藏不被照耀,讓自己永遠保有最真實的自己,但卻沒有任何人能瞧見你,知曉你的存在,哪怕是慵懶地抱著整晚也難以真正感受到你的存在。所以,我還是沒這種勇氣完整保留我自己,因此我還是需要些許映襯,些許淡淡能呈現我自己,卻又使我感到自在毫無扭曲感的淡黃燭光,隱隱約約的閃爍存在著,我希望能永遠用這種方式保留我自己,而不是近乎折騰破壞式的膨脹表達。

  所以我不大喜愛白天,對日麗風和的好天氣也僅存在著盲目似的呆滯喜悅;我討厭直接了當的對人坦承,藐視自以為一箭穿心的粗糙評論;我不習慣在生硬且毫無氣氛的日光燈下被人眾目睽睽的盯著我看,也憎恨那種藉著扭曲變形跳上檯面並持以正義假名煽動的無聊份子;我希望自己房間只裝黃燈泡,我喜歡在一盞黃燈下做任何事,討厭誰不小心來幫我開燈;我對日正當中的明亮氣氛所營造的照片毫無感覺,會細細品味的總是那些模糊有想像空間的,非白色的黃。我希望自己對任何事都保持點距離,帶著有點暗戀似的迷濛想像空間,而非強迫自己什麼都要看明。

  於是我自然會被糾正,自然會被規範,自然會被約束,我還有多少時間能留住這嗎啡似的黃,還有多久必須面對那令我顯得不真實的白,我既困惑又難以跳脫,到底成就是為了成就什麼,虛偽的教條為何僵化地反讓人群起擁護,何以我們永遠不能真實面對自己的解釋,而是一再盲從。想起剛才和瀏海俠提到的一則故事:法國的高中聯考,會考哲學,有年題目要求學生解釋何謂風險?僵硬的我們,大概會引用些毫無感觸的文典,憑空想像的故事捏造,甚至引用些了不起的商用解釋,我們思考的焦頭爛額,然而法國有位學生只回答,"就像這樣!(Cest comme ca!,這就是風險!)”。這答案不只簡潔,最重要的是身體力行去體驗”風險”這一回事兒,最後這傢伙拿了十八分,對照台灣差不多是九十分,你敢嗎?我不敢,因為我知道閱卷老師不敢。

  因此,闔上筆記,放下筆,穿上大衣,並關上門,面對的是,眾多瞎了眼的傢伙卻拿著放大鏡檢視的猥瑣人們,他們自以為秉持著合情合理自以為理當如此的模糊鏡片處處檢視,而那令人厭倦的白,則是眾多莫名其妙的約定成俗所營造出來的偏頗白光,選擇性地照耀他們所承認的,毀滅並忽略他們視為異端的,這種宛如宗教迫害似的社會運作,我們總認為無法改變,於是默默承受,漸漸盲從,注意報章雜誌認為不應該忽略的,順應社會大眾認定不應該脫節的,躲避大眾觀念所鄙視且不該成為的,最後,毀滅僵硬的既有利益著所認為你不該思考的。

  於是你成為了,一個人。

  一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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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考是為了什麼,雖然連自己也摸不著是否有這種問題,畢竟,當我們特別著力於達到什麼目的時,事情做起來似乎剎那變得不純粹了,更別提成果老在高不可攀的柏樹上摘不下來,那挫敗更是無解。很糟糕的是,若我攀爬,是為那鮮甜的莫名果實,我的雙腳似乎就疲乏再也無法支撐我向上了。像是亡靈詛咒般,侵入的心魔佔據我中樞,指派四屬做非常理行為。

  無心揷柳柳成蔭,不停地替我寫照代言,而當我凝聚匯集些什麼,竹子卻常無情地枯折。

  也許是我沒有企圖,沒有所謂的競爭心態,怎麼說都可以,我只想為滿足好奇天真攀上樹頂,而非為了帯什麼回家,況且,也僅有如此,才能盡收眼底。

  庸庸碌碌,看這些做那些,等於是運用或出賣我們所有,換來一點金錢,這點銀兩,又化身為所謂的物質。最後,這些物質被你吸收,轉換成能量,我們又再次善用這點本錢,看能不能換到更多的鈔票,無限輪迴,到最後,你所擁有的是什麼?是虛幻的金錢?實際的物質?還是那摸不著也瞧不見-你的本質?

  我只想說,唯有看清物質對你的意義,才不致淪於盲目。

  警報響的很,我卻傻傻戴耳機聽著別人說可能是最耐聽的kid A還一邊打文章,壓根沒注意尖銳緊繃的聲響和宛如烤肉味卻一點也不烤肉味的焦味撲鼻而來,直到那睡著的我媽提醒我摘下這早想換掉很久的鐵三角,匆忙抓了貓貓,她緊張害怕的不聽使喚,為了抓牢他弄了好久,往下走,媽呀,我家十二樓,而且到底是哪兒燒了起來完全不清楚,在這種不知所云的心境下,我想最多的竟然是那洋蔥頭,第一次感到愛看小丸子是有益身心的活動。

  桌旁窗口正對火災現場上空,焦味仍散不掉,有時我在想,若是我家燒起來,該往哪逃呢。當然,也不需要太操心了,因為這種鳥事我小六就焦慮的擬定了一套天衣無縫的逃生計畫,但從今天竟然只想著永澤的情況看來,這些計畫還真是他媽的沒用呀。
 
  當想得到什麼時,最好回到那該死的平靜。這是我他媽的唸書準則。

  但,我現在整個腦充血呀,誰能來拉我一把。

  我到底在多愁善感什麼,
  老享受這般心境,卻懷疑這是不是也是種猶豫;
  我內心又充斥填滿什麼,
  是所知還是未知,是有所體會抑或是自己愚昧。
 
  還是那天對Jamie所提的最為貼切
  
  " 我覺得我越來越像籠裡的貓,
   不停對窗外喵喵叫,
   牠們卻認為我不過是餓肚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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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例又是starbucks。

  不喜歡連鎖店,通常小店跟老闆店員交集不會少,但有點抱歉我是去唸書;那種一杯未必真懂怎麼喝只為桌椅與wireless的矯作企圖,老實說在小店我會有些虧欠感,然後會無謂犧牲可敬的荷包,但在大連鎖反而就心安理得:反正我消耗的成本可能還不如Jim Donald(Starbucks CEO)他兒子的一包吸油面紙,畢竟還是不大喜歡別人盯著你做事,雖然Mask Cat很有個性的鬍渣老闆說:你唸呀,你待整天我都不會趕。

  但看著人零零落落和他與友人抱怨成本壓力,又不小心自以為道德式地點了份老實說還好的三明治。

  沒經濟考量挑有個性自然很好,但很無奈,我也覺得很無奈,不是被寵壞,而是本來有很多事就這樣不公平,總希望改變些什麼,但身邊總有無數伸長的脖子搶著大聲表達 "你他媽真好高騖遠!", "先有辦法養自己再說吧!小鬼!" , "沒辦法,社會就是這樣,你他媽的還是給我跪下接受" , "你只想這些事會沒有競爭力!" , "老闆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年輕人"

  我已有一陣子不奢求不滿足,至少對照世界一半以上的人已經很幸福再挑剔是近乎人渣,但該面對什麼?我害怕會不會又是個愚蠢犧牲,對那些汲汲營營的人而言。

  前幾天聽幾個女人在那談兒子的學業,真好笑,說的像穿制服的是他,小孩滯在一旁,好像附在他娘身上一樣。

  Starbucks總會提供試喝咖啡,這次來了個老實說我也不大懂的奇怪,怎麼說,反正我對很多本就是一知半解,他還說要巧克力捲,黑色的那種,會別有芳味呢,說真的我什麼也不懂,有點傻但仍是嚼下,恩,然後沒什麼感覺,可是他們笑的很開心,是因為我的妹妹頭嗎?

  我問有沒有公平貿易咖啡,他說是非洲與拉丁,恩,不然還有哪裡,然後好像只有幾天有,不知道有些什麼,反正是二十號。

  他問我是為了那些農民嗎?

  我沒事先預設想過,我沒點也沒搖,至少回答不是有稜有角的那種。

  有時候我們沒體驗過自己關注的,會真的在乎那種情緒嗎?

  如果我家世代都種咖啡豆,他媽的我一定會很亢奮。

  但我沒有。

  我發現我根本沒有體驗過,所以有些話也許完全不是我感受,僅是二手式正義的在乎,我們關心卻也不知怎少些什麼。窗外有很多碼頭工人,有時這種矛盾與諷刺會讓我-他媽的真想逃離這裡,但我發現無處可去,至少還得知準備他媽的愚蠢入學考試,於是我搬到二樓,好像沒什麼差,只有觀察越來越少的基隆港老鷹機會會多一些。

  我不喜歡給中年婦女洗頭髮,因為我會覺得我太奢侈,就像看到總是老人在清路邊負責收垃圾一樣,這根本...

  可是不洗他媽我的肩膀總是好緊,於是我他媽很累的都要挑時間,真是,他媽的,完成這無聊的考試我想去醫院幫忙,但不會是長庚。

  那為最近被捧的像神那傢伙怎樣壓榨長庚員工媒體都不會知道,應該說是,我還是當個好人好了!

  為什麼我一天要看郭先生跪拜好幾次呢?

  為什麼有人聽完TizzyBac就閃然後說:"雲力思,那是啥聽都沒聽過,沒什麼好聽的"真厲害這傢伙。

  獨缺一張The Bends,我真的很實際嗎?老實說聽到時蠻難過的,真的,我大概就不大懂怎麼表達。

  謝謝誰陪我殺時間,就算他好像也認同圖書館很好睡然後超緊張時間不夠的,還是不知不覺待了一會兒,雖然昨天為了些事心情很糟其實是不大想多說話的,哈哈,好像不小心掃到了你,老實說我真的也找太到誰打球,因為,就那樣,社會。

  難怪一直捧Starbucks,因為中山伯朗好像少找我五十塊,或是我點大麵包變成包熱狗了。還有,我還是不知道怎麼把鞋帶藏起來,鞋舌翹起來真的很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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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也許真的是那樣吧,明明五顏六色裡頭是那樣犯賤,但我們還是笑嘻嘻由衷似地想賴在裡頭,就算心頭的小天使告訴你這樣有多糟,但還是會傻傻的不小心耍了點賤。

  放下這塊大石頭,三件事我都沒提過。儘管半夜的外頭頂樓是那樣見不得人,但改變不了感覺自己今天會睡的很好那種信心。感覺的引線不清楚哪時會害了自己,但,饒了我吧,我只想好好賴下,然後明天再來處理那些,如果道德也可以這麼痛快的繁瑣。

  我是沒辦法原諒的,至少這道人人愛用的傷痕字眼突然變得非常適用,但時間是最具實力的武器我是深信不疑地,一直以來冀望只是這樣簡單。但它卻突然間顯得窒礙,往哪兒開條口都難以想像。

  你知我知,是白痴也看的出來,雖然事情是那樣微渺,但我還是只能襙你媽的畢業生,大四就開始接case的畢業生,只差點解釋就能說的明白,只是我喜歡保護自己,就這樣簡單而已。

  然後是這樣兩難,有些事拖去瑞士森林也生不出什麼來,然後等著一點一滴的,你或是我甚至是他們期待的那聲哨響,芫爾一笑,彎下受傷的腰行過祝福禮節,穿上我總喜愛的英式軍裝,接著,又會是什麼呢?是那些聽到就令人做噁卻聲聲假深情的,還是In Rainbow呢?

  據說今天傍晚下起了雨:因為我很晚睡也睡的很晚,事情就是這樣,聽說早上還中午懷舊大中國歌都出來了,我沒什麼感覺的茂伯也秀了一段 - 但我還是沒什麼感覺,這些有的沒的,但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只是撐傘經過美崙公園,一條狗也沒有,灑下的燈光又是那討厭卻搧情的黃,幾個感覺有點無腦的少女問了我ㄧ些如同我想的愚蠢問題,像是天文館要怎麼走,雖然答案是我轉身使個眼就能解決,所以這個開場白真是非常愚蠢,自然而然也不會再說些什麼。

  事情就是這樣,這些都不是重點,碼的,又來了。反正搧情的黃光讓我覺得,很無助,不過是這樣而已,腦海的疑惑也許總像是為什麼開學就會變瘦之類的問題,但是不是還有更多。

  也難怪被關在讓我搬到死大鐵籠裡的喵喵這樣對我喵阿叫的,會這麼想拍拍他,因為他把話都說出來了,雖然完全聽不懂,但至少他很坦承,然後摸摸他她就會乖乖的。但這種情形在人身上卻是完全找不到,他-媽-的,我只能說他媽的,也許是幾百次都不夠,所以其實早就不是朋友了,嗆一嗆嘻嘻哈哈,偶爾還會來一點,但可怕的是我找不到那種初衷了,怎麼辦,我也很焦躁,但卻發現更多,不只是這麼一位而已。

  所以我才覺得一個大學生把未來只界定在自己還身邊人是非常愚蠢,說的好過份,但只是這樣會發現,我他媽的到底在為何而活?套句聲音與憤怒裡頭不知哪兒的引用"你是要選擇被控制,還是控制你自己"大概是這樣,雖然我覺得寫錯了,不過意義就是這樣,他媽的,你唸這個大學到底是為了什麼,是要當個開雙B還要擔心車被人幹走的那種人嗎,然而為什麼自己身邊很多人卻都變成這樣。
  
  每次股市狂跌,報紙封面就會出現幾個禿頭看起來就不大健康的中年白人,抱著那幾乎掉光的毛髮,應該用毛來形容就差不多了,好像很懊惱的樣子,這真是無言也來不及了,然而好多人都希望我們能變成那樣的人,也許哪天台股崩盤我還要偷偷跟鏡頭比個興奮手勢似的,告訴我媽我在這,我沒有不務正業!

  幾年前O大財金根本不怕沒工作,突然間實習也找不到了,然後發現自己隨著市場想控制別人的野心突然無用武之地,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幸災樂禍的想笑,雖然跌不停肚子也總是餓不停。

  好啦,我太超過了,反正,撐著傘經過瘟神鍾愛的那種小路,不知道為什麼好悽涼就是了,然後一直向南看或是注意身旁來車希望會有什麼機遇似的,然而大多只是白日夢做的太超過,電鈴響了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哪怕是那樓梯一點也沒變。會扯到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財經黑特,只是希望自己別界定在這麼狹隘讓自己痛苦而已,不然,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連這樣無助又不加修飾的字眼都用了,你覺得呢?

  好想用法文批哩啪啦說的直接,但我文法實在是它媽的太爛了,還是別出糗的好。

  但我好想說,好想解決,好想趕快處理這一切,真的,可是我不知道,會不會,只害到自己而已,自己可以承擔,但影響別人只會讓我愧疚,然而真的是它媽的,這一切好難好難搞,為什麼從來不去在乎這種事反而老是避不掉,這真的很奇怪。

  欸,上點線吧,我也好想要揮霍,都不知道能跟誰說,信任的簡直不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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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瘟神說廢話一直都是很窩囊廢似的,反正千扯萬扯總是身邊無辜者,我們則是捧場的台下聽眾忠實的很。慢慢這些無辜者越來越多,雖然永遠不乏這類可憐的孩子,但是不是少了些什麼呢,還是我敏感過頭,只因為我們也逐漸被反饋呢?但老實說我也不會不喜歡就是。

  也許我也對未來是這麼愚昧,想的太綿密只感受難攀爬的很,想輕描淡寫卻又時常搖頭自己原地踏步怎能這麼穩。應該說是,規劃太完善往往沒做到一些就搖頭,是偏執還是簡單放不下都覺得難呢?我不知道。

  瘟神和他同學口中神女,老實說翻翻內文聽些軼事,由衷佩服甚至欣賞有時候似乎也不是這麼難。雖然也不是難以置信,但要維持思考的腦袋想來簡單事實卻是時常擱置在一旁,至少我是這樣子十分明顯。

  三種狀況割據我心智狀況,滿腔熱血徹夜不眠也無所謂是一種,嗜好及喜歡自是這檔類,再來是肩膀鬆弛的,魔獸或對窗外發呆可表明大略;最後是平靜理性富有思考的,想維持卻常常忘記要調整過來的狀態,不是不想而是它往往像貓兒躲了起來我見不到就這樣遺忘。這三類平衡切割我,更希望是負有思考能多一點,然而往往按鈕一壓就什麼也記不住。

  這世界留有什麼能讓我替他努力,有時社會正義的實踐感會推動我關注什麼,只是我真的該從哪兒下手呢?因此未來會走向那條曲折最難以鐵齒,因為老實說,以後會是什麼推動我?我不清楚,也不應該這麼早就清楚。

  Interior?翻了這些那些聽盡左左右右,擔心自己會厭惡這種體制,有種無奈是不知道真的能替該實踐的實踐什麼,也難怪說我爹不擔心我是那樣笑人,那種強烈想改變實踐什麼的性子似乎也竄動不少在血液裡,也難怪書突然想擱著,翻了翻會突然想思考為什麼。

  實在十分幸福中產階級家庭的我們,不清楚算不算知足,至少某方面而言若沒這種背景,會有這些無法轉換成有形資產的想法來主宰我的時間嗎?瘟神也說背景真是重要至極,算是頗為中肯,至少令人驚歎往往多是從未顧慮日常吃穿的那群人。


Some might say..

  系籃Traning today,這篇文對重頭來過的我是多麼浪費時間,但強迫症似卻想替他完成,老實說要清楚描述這種熱情從何而來勢必牽強又勉強,那些質疑,說實在話,喜歡又能有什麼原因呢?

  真太欠缺一起思考的人?其實不是東華這種人少,而是他們思考似乎有些平庸又顯得服從
我猜你是想這麼形容吧?

  體制外?值得省思卻又顯得那樣.. 敏感

  有時只想著努力只為吃飽開好車或是君臨天下似接受親戚洗禮,會讓肩膀多麼難以挺起,腳步更是沉的沒話說,社會並不可愛,如果你和我有同樣觀點,也許你真的該挖掘自己到底藏些什麼,我一直找,卻還找不到真正能平衡的答案,說不定我正走在條孤獨的道路上,自己卻渾然不知


I walk a lonley road,My shadow's the only one that walks besid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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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無言,這大概也不是頭次在這鳥處發生了。不管這跟他們背景現況什麼..有沒有關係,這個系也太拘僅了吧。

  基本上那幾個字也沒什麼意義,如果這樣就礙著誰了,那我覺得,不是我不容於此,就是誰缺乏器量。噢不應該拿器量來表示..講切實點就是,每個人對這種行為的規範尺度不一樣,但很明顯的這個地方尺度就很奇怪。

  很多事,實在是覺得..礙著誰了?一個把自以為重視倫理的地方,久而久之,就是使得這些人封閉無趣。

  老實說,就我的經歷,我在這被某些主流人士視為白目之舉,那我只能說他們真的沒看過專業的白目。是國高中沒認識人,還是他們覺得,牠們書唸的比較好,視他們為不入流。或是認為人上了大學應該到達他們心中水準的"成熟",這我真的覺得納悶且無解。

  以前國中高中,這些人都是所謂的象牙塔集團。講好聽點,他們是模範生,老師喜歡,但跟班上普羅大眾根本是格格不入。牠們自成一團,談話內容都是上課教材,或是說說讓人覺得生硬不知道好笑在哪裡的笑話。但這些人過去是少數族群,現在卻成為大宗集團..

  現在,修系上的課,我發現這些人無時無刻在眼中流動..閃爍他們理想的光芒。對不起,也許我說的太賤,但對於有些人我真的覺得難以接受的出奇。我也不會靠北他們什麼的,反正最簡單的就是少接觸。反正他們有自己的理想價值觀或是娛樂放鬆的方式,只是跟我想法有歧見罷了,如果這樣那也就算了。

  但常常說些有的沒的,就讓人覺得無聊,而且說就算了,還常常擺明要我知道。挾人多勢重自認深具權威,但真正幹過架的又有幾個。然後爲了一些很膚淺表面的東西大肆批評討論,好像誰很有名大家都該知道,不清楚的學妹不配當幹部,好像誰很袒護誰想轉系人人都該撻伐。拜託,這跟我國中時有人被打,理由是"沒準時回家替媽媽開門"一樣荒謬!是怎樣登上歷史高層夠養小狗一輩子就是了,還是怕退出歷史高層連狗都沒立場婊?抱歉我又賤了,但我覺得很中肯。

  要講就講,人人都會暗地靠腰,但暗地也要暗地的有良心,靠腰也要靠腰的夠理性。我老實說,這些人擺出來的姿態,就讓我覺得他們是太嚮往封建還是怎樣,覺得自己很有地位就是了。

  當然很多很多人不是,但我也不清楚誰不是。只是的確有人確實是,說那些鳥話,這次聽到的這件事跟我前幾段說的,只能算是超級小咖。當然這件事可能我不了解其中狀況有些過失,只是這令人莫名其妙的小事,讓我牽連很多,我想說的話。

  從國小到現在,我大概也沒碰到這種鳥氛圍過..以前那些常是帶動班上的領導團體,在這反而只是小小的一群人,也還好還有這樣一小群人。

  欸,打到這大概又有群好事之狗出門巡邏诶,看能不能拍我偷換幾根骨頭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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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落格這回事,每過一段時間,就總會想要有一些改變。像改好友名字,或是佈景之類等若有似無的膚淺,沒什麼意義,只不過是催眠自己時間再走。
  
  上頭的話,其實也沒什麼意義,只是昨晚管理一些好友清單,發現想把好朋友這回事的頭銜掛在別人身上時,卻發現這種人真是屈指可數。

  有些人似乎存在感不小,但只要牽扯到某些無言又表面的現實,就會發覺泛泛之交詮釋的多麼體面,那些層面只不過是一廂情願。某些人,哪怕屁話再多,相處再久,影響到的仍舊是一些行動上的依據。這令人總是卻步,擔心自己的行為讓人有如此觀感,"靠?是跟你很熟噢?講這幹麻?"這些並非我想太多,雖說若沒經歷過,會為這樣的無謂竊笑。

  曾經我也背負這樣的觀念,自以為是地闖蕩人群。結果,呵,卻總是踢到鐵板。人對朋友間的 成見關係,絕對比想像中深,檯面上對待你的盡善盡美,螢幕下對他人,談到你的貼近,卻又抱怨的淋漓盡致。這些聽多了真的會使人覺得,碼的,人實在很賤,是你是我,都一樣。

  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卸下身分利害,讓自己真誠對待自己在乎的人。不用到赤子之心,那太純粹,只會弄得自己滿身猙獰。只要悄悄地卸下偽裝,別再為一些現實而苟延殘喘。然後淡淡地維持就好,經營策劃之類,真的沒必要。我只覺得那樣很無謂,什麼認識不同的人,卻弄不輕意義,那又是為了什麼?當這人讓你覺得,他對你所惡堅持的死心踏地時,攀關係這回事只是令人感到既無力又虛幻。

  臭味相投的相聚,只是一種默契,而非事先約定;前途無量,不全建立在人脈上,實力才最重要。有能力的人,再偏激的話都具備無比說服力,當然能作到兩者兼具是算你厲害,我嚐試過。要達到這樣的目的是可以,但背後有種莫名的悵然,操縱我很倦很累。

  當要實踐圓夢,又需泛泛迎合,那時的無助感非常龐大。這也是為何有些想法會想和喇叭金擊掌說酷,某些見解又與某些人引發革命。總有人會被賦予愛恨分明的性格,也許相較於以前的同學,我並不明顯,畢竟個性人太多,但離開高中才發覺並非這回事。

  不過是群狐群狗黨,有什麼好遺憾。那並非畫地自限,只是各有各的天空,骨子裡,卻留著態度雷同的血液。這樣的你隨著年齡不斷增加,然而牴觸的抗體也往往隨之而來。有點無奈,那樣的兩面刃,有時不想招惹任何人,卻仍舊受到側目。只因為行為理念和一些風聲,就決定一人形象,那這時所謂挽救扭轉有什麼必要,若要我揮汗解釋,還不如埋頭苦幹。畢竟有些僅僅對事不對人,只是對號入座,只是男生間的白目鄉言,大家笑笑,有什麼介意。

  最近聽到一些人不停說著過去的同學,講的似乎要身邊人無地自容。把過去的框架原封移植,這算什麼?可以聽聽,但別包裝成抱怨的依據。懷舊無可避免,但畢竟認識沒半年,怎能和數年之交相並論。當然也有些事實擺在那,這很明顯,但並非比較。 

  老實說,與其修30學分塞滿企管學科,還不如用心體驗待人這門學問,讓他別再被當。這種鳥事別問我,很明顯的,我不及格。什麼商業雜誌的維心策略,或是師長間的廣結善緣,我做的都很失敗。

  畢竟我他媽的只跟那些人的如膠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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